《考古学禁区》精华本
《考古学禁区》精华本——前言、作者序言和内容简介<script></script>
前言
格雷汉姆·汉考克
很荣幸能在这里把《考古学禁区》一书的精华本——《揭开隐藏的人类史》介绍给大家。可以这样说,我确信此书将成为20世纪末人类智慧成就的一个里程碑。其中的相关问题,可能要用很长时间,才能得到保守学者的心里认同。尽管时光不能倒流,克莱默和汤姆森的研究却让我们望见了远古岁月生动的历史——不管我们喜欢与否,我们迟早得面对那些科学曾记载过的事实,那些出色的远古人的研究。
本书旨在告诉我们:两百多年来学者们精心勾划出的人类进化史是一个误区,一个不是小的修缮就能纠正的误区。现在需要我们脱下桎梏的教条,用开放的思想和无成见的头脑去探索人类文明真实演变的历史。
这一点,在我心中早已扎下了根,它是我的著作《上帝的指纹》的思想基础。那本书的焦点是在2万年前,也就是比人们普遍认为的早1万2千年,先进的甚至超过现代的人类文明之花已经开遍了全球。只是被最近一次冰期的大灾变摧毁扫平,渐渐消逝在记忆中。
而《揭开隐藏的人类史》一书则更进一步,克莱默和汤姆森把人类文明的水平不止推前了1.2万年或2万年。而是几百万年、几千万年!他们的研究显示,几乎所有的教科书中关于人类起源和进化的学术理论,都是建立在摇摇欲坠的基础上的,学者们精选了有利于己的证据,掩盖了大量异己的事实。作者发掘出那些尘封的科学研究,深入剖析后告诉我们,那些科研工作不是因为有误或者造假,而是因为他们与现行观念相抵触,所以没有被收录。
本书暴光的那些反常的事实,令学术界十分尴尬。书中大量确凿的事实有力地证明了:现代人类的出现不是经典理论认为的十万年,早在成百上千万年前,能制造先进金属器件的人类文明,曾经主宰过地球。尽管以前,轰动性的报导介绍过这类事实,但象克莱默和汤姆森这样,给出如此深入精辟的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分析,还是第一次。
该书后半部剖析中,谨小慎微的治学风范加重了本书的学术分量。我相信,本书在当代拥有广泛的读者,尤其是那些不盲目迷信经典教条的、有开放的思维和理性思考素质的读者。
该书凭着严格的科学事实和推理,开创了探索“人类”真实演化史的新纪元。
格雷汉姆·汉考克 1998年1月英格兰迪文(Devon) 作者序言
我们的原著《考古学禁区》一书,是一本952页的专著,对普通读者可能有一定难度,因此,汤姆森和我想出版一个精简本,以适合更广泛的读者,这就是本书《揭开隐藏的人类史》的由来。
本书几乎涵盖了原著所有讨论的事实,略去的是大量文献的引述,以及地质学和形体解剖学的详细分析。比如,书中我们仅仅是简单陈述一处遗址,属于上新世晚期,而在原著中,我们提供了参考文献和现代地质学术报告。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查阅原著。
迈克尔·A·克莱默 1994年3月26日于美国加州太平洋海岸
内容简介
1979年,玛丽·李基等古人类学家在非洲东部坦桑尼亚的雷托里(Laetoli)考察时,在360万年前形成的火山灰尘沉积层里,发现了人类脚印化石。玛丽等专家说那些脚印和现代人类的脚印一模一样。这意味着:人的祖先在360万年前已经长出了今天人类的脚。
另一些学者,如芝加哥州立大学的人类学家塔特尔(R. H. Tuttle)认为,360万年前,人的祖先还处于“南方古猿”(简称南猿)阶段,它的脚从化石上看,具有鲜明的猿的特征,和雷托里的脚印无法相容。
塔特尔在1990年3月的《自然史》杂志(Natural History)上坦诚地讲:“看来我们陷入了一个神秘的结果之中”。也许结果是李基和塔特尔都没提到的——360万年前的东非,具有现代体形的人类已经出现了。正如封面上描绘的,那里的人和猿共存。尽管这是有可能的,却为正统的人类进化论所不容。
从1984年到1992年,汤姆森和我,在助手博奈斯(S. Bernath)
的协助下,广泛收集了这类证据,足以置疑现在的人类进化论了。其中有近期发现的证据,但更多的却是19世纪和20世纪早期的科学发现。
有人对此不屑一顾,想当然地说:“搞错了没有!”但是,它们却是早期学者无可挑剔的科研文献。我们深入研究也这些报道的可信度,发现它们和那些符合人类进化的文章相比毫不逊色。
本书第1部分,我们逐个聚焦大量的抵触现今进化理论的科学证据,同时也深入探究它们遭到系统压制――遗漏——淡忘的原因。这种压制不是科学骗子用诡计欺骗公众,而是提示社会流行的“知识过滤机制”——貌似无关大体,其累积效应却很惊人——整个一类科学文献在我们视野中消失了,这是不公平的。
这种压制模式由来已久。比如1880年,美国加州地质学家惠尼特(J. D. Whitney)发表了长篇报道——加州金矿中发现了先进的石器文明。在隧道深处没有翻动的火山岩帽下面,发现了石枪头、石钵和石杵,其年龄在900万~5500万年之间。史密森学会的福尔摩斯(Holmes)挑不出毛病,就凭想象来攻击。他写道:“如果惠特尼和现代人一样理解进化论的故事,他就会对自己的研究结果满腹狐疑了。他是说:别看远古人类的证据那么深刻,如果事实不合乎现在的理论,再严谨也得丢弃。
这就是本书提示的“知识过滤机制”。科学界用它过滤掉不受欢迎的事实证据。它自如地运转了一百多年,悠然至今。除此之外,还有更直接的压制。
20世纪50年代初,加拿大国家博物馆的李(T. E. Lee)到了北休伦湖的曼尼托林岛,他在诗光达(Sheguiandah)的冰川沉积层,发现了高级的石器。韦恩州立大学的地质学家J·斯坦福的分析表明:诗光达的石器年龄至少为6.5万岁,可能是12.5万岁。那些恪守标准美洲史前史的学者无法接受这个年龄。他们确信人类从西伯利亚进入北美是1.2万年前。
李回忆说:“遗址的发现者(李)被国家研究机构开除长期失业;出版渠道被切断证据被几个有名的学者歪曲滥用……挖出成吨的石器在博物馆的贮藏室消失了;馆长因为拒绝开除我,还提议出版那次考古发现的单行本,自己也丢了饭碗;官方用特权压制了6个样品,并把遗址变成了旅游点;那里的人被迫尴尬地说:那个婆罗门什么也不懂;有关书刊都被改写。那个发现必须被扼杀掉——就这么扼杀掉了。”
书的第II部分,我们审视了支持现今主流进化论的证据,尤其研究了南猿。多数学者认为南猿是人的远祖,头象猿,身体和步态象人,而后来一些学者却给出完全不同,却更令人信服的研究结果——南猿是象猿一样的树栖动物,与人类无关。
第II部分我们还探讨了这样的可能——在遥远的过去,现代类型的人和原始的类人动物同时存在,过去的几个世纪,科学家已经积累了足够的事实,表明如今在世界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还生活着象巨猿、南猿、直立人以及象尼人(尼安德特人)的生物。在北美有巨足野人(又称斯考奇人Susquatch),在中亚有奥玛斯野人(Almas),在非洲、中国、南亚、中美洲、南美洲,它们都有不同的名称,一些学者把它们统一叫成“野人”。科学家和医生报道发现过活野人,死野人,还有各种脚印,他们统计了上千例目睹野人的报导,在历史文献中也有同样的记载。
这里,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本书的合作者理查德·汤姆森。他是一位训练有素的数学家,在生物数学方面发表的论文和专著,涉及卫星运行、地质学、物理学等领域……
我从1984年,理查德请史蒂芬·博奈斯开始收集有关人类起源和考古学的材料,1986年,理查德请我把那些材料编辑成书。
史蒂芬收集的材料,1859~1894年的一些文献深深吸引了我,那是从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出版,到杜布瓦(Dubois)发现爪哇猿人的时间段。在好奇心的趋使下,我请史蒂芬找一些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书籍,包括布尔(M. Boule)的《人类化石》,从中我发现了大量与现今进化论对立的事实,顺藤摸瓜,我们又发现了一些文献,大多是19世纪科学家描述的切劈兽骨,石制工具和现代体型的古人化石,年代都出乎意料地遥远。文献的科学质量很高,深入分析了各种情况,这些促使我开展一个更系统的研究。
历时三年,在对这类尘封文献的挖掘中,史蒂芬和我搜集到了难见的会议记录和世界各地的一些杂志,我们一起把这些资料译成英文,摘抄又用了两年。整个成书过程,我几乎整天和理查德在研讨。
第6章的大部分材料来自卡莱斯(R. Calais)收藏的原始文献,他慷慨地提供了复印件。感谢史蒂恩·麦金泰尔博士,她曾在墨西哥霍亚勒克遗址做过第一手研究,她热心地拿出了当年的资料。圣博纳迪博物馆的辛普森(R. D. Simpson)与我们对石器作了有益的探讨。关于骨化石上鲨鱼齿印的问题,圣地亚哥自然历史博物馆的迪默尔(T. A. Demere)也给了我们很大启发。
本书的成书,我们要感谢比托(C. Beetle)、泰勒(A. Taylor)、达萨(Y. dasa)、垂普莱特(M. Triplett)、希米斯(B. Symes)、史密斯(D. Smith)、宾亚米尼(S. Binyaminy)、弗瑞兹(S. Fritz)、坎塔特尔(B. Cantatore)、福兰克林(J. Franklin)和百斯特(M. Best)。我们还要呜谢巴卡特丹塔国际图书公司的鼎力支持。最后,我们邀请广大读者来提供我们感兴趣的事实证据,以期收入下一版中。读者可以直接写信至:
Govardhan Hill Publishing
P. O. Box 52
Badger, CA 93603
M.A.克莱默 1994年3月26日于加州大学太平洋海岸
注:格雷汉姆·汉考克是《上帝的指纹》一书的作者,这部被誉为20世纪最伟大的考古学专著,已译成11国文字,畅销全球,中文版已由李永平先生译出。
:婆罗门是古印度封建种姓制度中最高的种姓,在英语中喻指那些社会上的名门望族,尤指那些出身于英格兰世家傲慢的文人雅士。 《考古学禁区》精华本:
第I部 隐匿的反常事实
第一章红狮之歌——达尔文和人类进化论
1871年的一个夜晚,在苏格兰的爱丁堡,英国“红狮协会”的成员会聚一堂,用幽默的歌曲和演说举行了一个欢快的晚会。以机智的讽喻闻名的尼伍斯站在“众狮”面前,唱起了自编的12节歌——“达尔文的物种起源”:
“一个头大手巧的古猿,
一旦获得了语言
就象造物主一样,
无可否认地握住了
主宰世界的大权!”
“众狮”们摇头摆尾,用轻声的“狮吼”向他喝彩——这是协会特殊的礼仪。
1859年达尔文出版了《物种起源》。12年后,越来越多的学者认为:谁不相信人是动物的后裔,就太可笑了。但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只是对人类起源的问题蜻蜓点水地说:“将来会搞清人类起源的历程。”可见达尔文还是比较谨慎的,他没有把人类作为物种进化的例证。 第一节 达尔文如是说
直到1871年,达尔文才在《人类家谱》(Decent ofMan)一书中详细表述了人类进化的观点。他这样解释这12年的延迟:“多年来我一直在收集人类起源和亲缘的证据,不是不想发表见解,而是一种偏见让我很矛盾,所以沉默至今。《物种起源》第一版中说过:‘将来会搞清人类起源的历程’。这意味着无论人有多特别,也出不了生物进化的普遍结论。”
《人类家谱》一书中,达尔文明确否定了人类这个物种的特殊地位,他说:“人可能是从古代一种披毛长尾巴的四足树栖动物进化来的。”这是一个大胆的设想,但缺少证据—古猿和人之间的过渡物种的化石。
当时除了出自德国和直布罗陀的尼安德特人(简称尼人)——年代确定很粗陋的化石之外,只有少量的现代人类型的化石。那些被达尔文主义激发而叛逆传统的人们,在这个局面下又激动了——化石能证明达尔文主义吗?
今天,现代古人类学家毫无例外地认为:“他们已经实现了达尔文的遗愿,在非洲、亚洲等地找到了人类祖先的化石。”
事实真是这样吗? 第二节 灵长类的出现
本书中,我们不去讨论地质年代表本身,只是拿来一用(表1-1),作为研究的一个固定参照,这样比较方便。不过我们认为,我们的发现可能使得地质年代的划分问题——需要谨慎、重审了。
目前认为,最早的象猿的动物出现于渐新世,约3800万年前;最早的作为人类祖先的古猿,包括森林古猿,出现于中新世,约500~2500万年前。到了上新世,距今400万年前,最早的直立行走的类人猿——南方古猿(简称南猿)出现了。科学家们说:南猿已经象人了,4~5英尺(1.2~1.5米)高,脑容量在300~600毫升。脖子以下象人,头介于人、猿之间。
以前认为:南猿的一支,在200万年前的更新世早期,进化为能人——外形象南猿,脑量增大,在600~750毫升。
还推测能人在150万年前进化为直立猿人(包括爪哇猿人和北京猿人),5~6英尺(1.5~1.8米)高,脑量在700~1300毫升,多数古人类学家认为直立人和南猿、能人一样,颈部以下象人,只是前额低,眉脊高,嘴突出,牙较大,下颌没有颏。它们生活在非洲、亚洲,延续到20万年前。
古人类学家设定的进化顺序是:直立人→早期智人→现代智人。在30~40万年前,早期智人(或称古人——现代人的早期阶段)出现了,但仍有直立人的特点,以英格兰的天鹅谷(Swanscombe)、德国的斯德海姆(Steinheim)、法国的丰谢瓦德(Fontechevade)和阿拉哥(Arago)发现的颅骨为代表,称为“前尼人”。他们进化为尼人和新人。
20世纪初,一些科学家曾提出:最后一次冰期的西欧尼人,是新人的直接祖先。比现人头大,吻突出,眉脊突起,脑门后塌。这些化石发现于3~15万年前的更新世沉积层,而智人化石比他们还早15万年!这样,尼人就从人类直系血系中被除名了。
3万年前在欧洲出现了克罗马农(Cro-Magnon)人,是典型的新人。过去学者们认为新人诞生于4万年前,而今更多的权威人士从南非等地的考古发现上判断,他们最迟是在10万年前出现的。
现代人脑量在1000~2000,平均1350毫升。研究一下现代人类,就会发现:脑量和智力没什么因果关系,有的高智商者脑量只有1000毫升,也有脑量2000毫升的白痴。
现代人类起源的疑问太多,何时?何地?又如何?——至今仍没有确切的答案。但大多数学者同意:只有现代人进入了新大陆(the New World),从南猿开始的早期进化都是旧大陆的事,人类进入新大陆,始于1.2万年前,也有一些学者认为是2.5万年。
今天仍有太多进化论的断层,中新世的森林古猿和上新世的南猿之间,就有400~800万年的大断面,完全没有过渡化石。也许将来有一天,会找到化石填入这个断层——但是,为什么用这类假设来支持进化呢?
如果发现了早于森林古猿的新人化石呢?再说,即使发现了100万年前的新人遗迹,也是在森林古猿绝迹400万年以后。如此巨大的鸿沟,足以废弃现在的人类起源框架了。
事实上,这样的证据——为现在进化论所不容的事实——已经发现了很多,只是被压制、掩盖了。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出版后的十年中,这类报道很多,只是在此之前,除了尼人化石,都未受重视。达尔文主义确立的最初几年,还没有什么主流的人类进化模型可以维护,许多专家的论文水平较低,最高也就在现在《国家探索者》的水平。
但是,杜布瓦(Dubois)的“爪哇猿人”,把大量反常的化石和远古人类遗迹埋没了。爪哇人化石出自于80万年前的更新世中期地层,被认作森林古猿和人之间第一个过渡类型。它的发现是进化论的里程碑。从此进化论者再不希望发现早于它的人类遗迹了。如果发现了,他们会说:“不可能。”并想办法把它搞成错误,或干脆扣上骗子的帽子。但在爪哇人发现以前,科学家们的确发现了许多更早期的人类化石和大量遗迹——石器和切刻的兽骨。 第三节 评判的标准
在展开本书的研究之前,很有必要确立判断证据的科学标准。“自然真实”是科学证据的根本,而研究方法和适用的范围也很重要,违背了这些推理,就会陷入幻想的旋涡。应该指出,古人类学证据有特定的局限性。
首先,证据太少,又无法重复。一些学者找到了重要的化石而得到了殊荣,大多数人耕耘一生也没有值得一提的发现。
其次,一旦确立了一个发现,证据的关键部分→如出土位置→就被破坏了,这些关键信息只有靠发现者提供。有人可能会说:“化学或其它方法不也能指示原始位置吗?这只在某些特例中成立。在判断这些证据时,我们必须借助于相关的地层信息。”
一些重大的化石发现无源可查。几年后,原遗址区不可避免地被——侵蚀作用以及继续挖掘、商业开发——弄得面目皆非。除了从记载中推断,再无直接证据可言了。许多重要的发现,即使是最近的,也缺乏关键的细节。
因此,想确证一个古人类学证据,即使亲临现场,也很难得到原始证据。当然,时间不够、资金不足,我们也只能分析一小部分文献。
第三,古人类学证据没那么简单。一个论断的背后——比如——某化石出自更新世早期——涉及地质断层、塌陷机率,滑坡与否、二次沉积等许多问题的讨论分析。还常有这样的情况:当你垂询该址的另一位研究者,他(她)会提供一些重要细节,对此第一见证人却没有描述。
不同的现场观察者,有时互相矛盾。他们的感觉和记忆也有局限性,难免漏掉一些重要的东西。别人会看到吗?——不可能,因为一出土,原位证据就被破坏掉了。
骗子可能钻这个空子。“皮尔当人”就是一例。揭穿这类骗局需要有福尔摩斯的头脑,加上现代全套实验设备。不幸的是,总有一种强烈的动机,有意无意地缔造这样的欺瞒——因为荣誉的诱惑太大了,谁都想当人类祖先的发现者。
欺瞒可以这样体面地实现——简单地略去不合意的证据。本书中我们将不断看到这种战术。比如发现古老地层中的人工制品,却不予报道——因为他们不相信那些工艺品会有那么古老。看到了反常的证据,人们很自然地想到“我搞错了没有?”用忽略一些重要事实来欺瞒,也是人性局限性的一面,糟糕的是,它将误导经验和理念。
撤回一些古人类学报道,可没有撤回样品那么简单。同样,现代确定化石年代的化学和同位素分析,也没有表面那么容易。比如碳14测定年代,看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样品的污染程度却决定着结果的可靠性。一些原始数据,可能被复杂的讨论分析“吃掉”了。给出的是第二组理想数据——而文献中却极少披露这个过程。本书也揭示了这样一些很不科学的实例。
尽管博物馆的化石和石器也能提供一些线索,但重要的信息还是在文献报道之中。所以我们的研究结论也主要是建立在原始文献的研究之上的。
文献中的研究未必尽善尽美,最简单的古人类学事实背后,可能涉及复杂的难解的因素,因此,想要得出确切的结论是很难的,那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们提议:可以去对比不同研究报道的质量,分析不同角度的研究论文,提供全面认识问题的可能。一篇论文是否讨了各种可能性,是反映其研究深度的重要标志。由于很多报道需要建立在观察者诚信的基础上,因此,我们也查到了相关人员的信誉评价。
如果两份论文的学术水平和诚信度相同,就应该一视同仁。可是为了压制异己,学术界常常接受己方,对另一方置之不理,以致后来人无法知道真相了。
上述评判标准贯穿全书。本书的第一部——隐匿的反常事实,介绍的证据包括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人类化石和遗迹;第二部是作为现代人类进化证据的化石和石器,从19世纪末直到20世纪80年代。因为两组发现有的相互关联,一些反常的证据在第二部中也做了分析。
我们的观点是:为了维护现在的人类进化论,接受一类文献而把另一类科研工作打入冷宫——是不妥的。如果拒绝第一类报道——反常的证据,也用这个标准来对待第二类证据,进化论就成了无本之木,如果接受了第二类报道,我们也必须承认第一类反常的事实——在遥远的中新世甚至5500万年前的始新世,甚至更早地球上就存在能制造工具的智慧生命了。接受其中的人类化石证据,就不得不承认,那是具有现代人体型特征的远古人类的杰作!
这些事实证据不仅在埋葬现代进化论,对新生代整个哺乳动物进化模型也是巨大的挑战。
注:
红色和狮子都是英国的象征,这里喻指达尔文是英国的骄傲。
原表较为简略,为方便读者,译者这里做了较为详细的年代表。
指美洲大陆。进化论的一个经典结论是:美洲大陆没有进化出灵长类,更没有进化出人类。现在人类是从北美洲和亚洲之间的白令海峡的“陆桥”进入北美洲,而后扩散到南美洲的。陆桥是一个假设,是指现在已经沉入海中的曾经连接大陆的狭长陆地,或者白令海峡的浅滩在冰期被结冰后,将亚洲、北美洲连接起来的巨大冰面。
爪哇猿人化石本是有争议的,它只有头盖骨和一根大腿骨化石,而且出土地点相距45英尺,出土时间相差1年,杜布瓦年轻时认为它们是一个个体,晚年又放弃了这个猜想。但现在学术界把它认定为进化论的经典证据,并且不提原来的争议和挖掘原始记录的差异问题。详见第8章。
皮尔当人的化石是把人的颅骨和猿的下颌骨拼在一起,伪造的猿人化石。一时名声雀起,赢得美誉40多年,充当着进化论的经典证据。但终于败露。详见第9章。 《考古学禁区》精华本:第二章 石骨刀痕——真象露端倪(1-5节)
兽骨上人为切划和弄断的痕迹,是重要的古人遗迹。从19世纪中叶到现在,一直是学术界严肃探究的问题。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出版后的几十年,科学家们发现了许多留有人类切削痕迹的兽骨化石,它们显示在上新世、中新世(2500万年前)以致更新早时期,人类已经存在了。虽然反对者设想那是猛兽、鲨鱼或地质压力留下的,但支持者的分析更有说服力。比如,兽骨与石器埋存在一起,新鲜兽骨上的实验结果与化石上的刀、斧痕迹一致。同时,显微摄影技术也把刀痕与鲨齿咬痕区别开来。而且,许多事例中刀痕出现的部位恰好是屠宰时“游刃”的部位。
然而这类“反常”的事实证据,没有被现代理论收录。学者们从符合进化论的发现入手,来展示现代人在近代出现的设想。从本章揭开的事实来看,这种做法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第一节 法国——几百万年的刀痕
证明思路 F 刻痕——多个实例——刻痕表面矿物沉积——有石器同埋 确证
1863 年4月,法国国家博物馆的迪斯诺耶斯(J. Desnoyers)到法国西北部的圣普莱斯特(St. Prest)收集化石。在砂砾中,他找到了一段犀牛胫骨,上面有一系列狭长的划痕,很象利刃所为,他还发现上面有一些象刀尖刻出的小圆圈。后来,他去了查垂斯(Chartres)博物馆和巴黎矿石学院的陈列室,发现那里存放的出自圣普莱斯特的兽骨化石上也有同样的记号。于是,他向法国科学院做了报告。
一些科学家说过圣普莱斯特的遗址属于晚上新世(200~300万年前)。如果迪斯诺耶斯的判断是正确的,显然那时已经有现代人类活动了。
有人会想:“什么地方搞错了吧?”上述结论显然与现行进化论对立。那么遥远岁月的欧洲,怎么可能有那么高的智能水平呢?在正统观点看来,200万年前只有非洲能找到人类始祖——南猿和能人。而“能人”作为最早的工具制造者,可能性也很小。
虽然另一些学者认为那处遗址的年龄小一些,在120~160万年,这对骨头上的人类遗迹来说,也太反常了。
在19 世纪,迪斯诺耶斯的发现也引起了争论,反对者凭想象说那些痕迹是挖掘工刻上去的。迪斯诺耶斯驳斥说;“划痕的表面与化石其它表面一致,也有矿物沉积。著名的英国地质学者赖尔猜测——印痕是啮齿动物留下的,但法国史前学家德莫提理(G. de Mortillet)说:“不可能是动物咬的,可能是利石在地质压力下刻上去的。”对此,迪斯诺耶斯说:“在挖掘和运输中,许多刻痕被磨蹭过了,所以和原始痕迹大相径庭。”
究竟孰是孰非?一些权威人士说:“如能在那里发现石刀之类的工具,问题就解决了。包热瓦(L. Bourgeois)是一位牧师,同时也是著名的古人类学家,他仔细检查了普莱斯特的遗址,终于发现了一些真正的古人石器,并于1867年1月向科学院提交了报告,著名的法国人类学家德夸菲吉斯(A. de Quatrefages)说:“那些石器有削刮器、钻孔器和矛头。”
但这还不能让德莫提理满意,他还说划痕是地质压力所为。看来划痕的特性分析,邂逅了另一个问题:如何判定石器的真伪?这个问题比较复杂,难怪他不认可。在下一章的鞭辟入里的分析,将做出有力的证实。
1910 年,美国著名古人类学家奥斯本(H. F. Osborn)的研究把石器和划痕联系起来。他说:“这个年龄的地层里最早的人类足迹,是1863年迪斯诺耶斯在查垂斯附近的圣普莱斯特地层发现的兽骨切痕。最近拉维尔(Laville)和儒塔特(Rutot)在那里发现了石器,从而排除了兽骨切痕造假的可能,证实了那确是人力所为,也充分证实了包热瓦 1867年在该地层的发现。”
该发现一旦确立,揭开的问题就不是能一带而过的了。可以肯定地说:因为该发现证明上新世存在人类,就无条件地拒绝它是不对的。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课本上,人类进化的部分丝毫也没有提到这类反常的实例呢?甚至只有几例否定和嘲弄式的脚注呢?是它们不可接受,还是因为它们要重创主流的人类起源学说呢?
基于这种考虑,法国科学院的成员,巴黎国家历史博物馆的德夸菲吉斯教授在书中写道:“对上新世、中新世,以致更早期人类遗迹的全盘否定,更象出自一种基于理论的思维定式,而不是实际的直接调研。” 第二节 加拿大——8万岁的刀痕
证明思路 F 排除可疑——电镜扫描——与标准样对比 确证
19世纪还有很多挑战进化论的考古发现,在展示它们之前,我们且看一个近代的实例——一个为“迁入美洲论”所不容的发现。
现行的“迁入美洲论”认为:约1.2万年前,一些亚洲的狩猎者部落经白令陆桥迁入了北美洲,后来扩散到了南美洲,也有一些学者把时间推远至3万年。
然而,一些发现表明在美洲的更新世时期(200万年前)就有人类存在了,这类反常的证据与时俱增。后续的章节中,我们将详细剖析这些科学发现。现在,我们只看一个近代典型例子:加拿大肓空河流域北部老鸦河(Old Crow)出土的化石。
20 世纪70年代,加拿大考古学会和国家人类博物馆的莫兰(R. E. Morlan)指导研究了老鸦河的化石。他的结论是:这些兽骨和鹿角在形成化石之前,就被认为切削过。后来经过河水的搬运作用,沉积下来。其出土位点是威斯康星州冰川的冲击平原,距今约8万年——这对现行理论是个巨大的冲击。
但1984年,萨森(R. M. Thorson)和古思瑞( R. D. Guthrie)的论文指出:划痕可能是河水中的冰凌划出来的。随之,莫兰收回了他的断言,他说了34个样品有30个有可能是冰凌划的。
即使这样,他依然认为——另4个样品上的印迹无疑是人类切削出来的。他在一篇论文中说:“这些划痕和用石刀肢解动物留下的划痕完全一致。”
他还把两个样品送到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什曼(P. Shipman)博士那里鉴定,什曼是这方面的专家,她用扫描电子显微镜分析了代石上的印迹。和1000多个记录在案、确定的样品作了对比,她说:“一块化石没有结果,另一块很明确,就是工具切割的痕迹。”
这个实证也在告诉我们,19世纪的这类发现也不容忽视。虽然那时没有电子显微镜,但光学显微镜足以胜任鉴定工作。 第三节 加州——数十万年的屠宰痕迹
证明思路 F 复原骨架上,划痕处处相连 古人宰割痕迹
另一个类似圣普莱斯特化石的近期发现,是美国帝国山谷大学博物馆馆长米勒(G. Miller)找到的,米勒报道:他在加州的安泽波雷格(Anza-Borrego)荒漠挖出了6个獴犸象化石,上面有明显的刀痕,美国地质局用铀衰变法测出的年龄是30万年,古地磁定代法和火山样品显示的年龄是75万年。
一个有名望的学者说米勒的发现像一个怪兽,象西伯利亚发现一只活獴犸象一样荒谬。米勒反驳说:“这些人不希望发现那么早的人类证据,因为那样,他们毕生的成绩就要进地沟了。”
1990年5月31日,我们和圣地亚哥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古生物学家迪默(T. Demere)对此做了探讨,迪默说:“他也很自然地怀疑米勒的报道,化石出土时,也没有发现石器,而且,那些发现也没发表在学术期刊上,因为未必过得了审稿那一关。但后来,我们从样品保管人帕克斯(J. Parks)那里得知,迪默曾被邀去那处遗址考查,可他没去,也从没看过那些化石。”
帕克斯说:“样品上的切划痕迹处处相连。显然是屠宰时的刀痕。如果骨头分开后,被石头挤动产生的划痕,不可能在复原的骨架上处处相连。” 第四节 意大利——百万年的刀迹
迪斯诺耶斯在意大利阿诺(Arno)河谷出土的化石中,也发现了和圣普莱斯特化石一样的切划痕迹——其中有南方象和伊特鲁亚犀牛(Rhinoceros etruscus)的化石,地层属于上新世阿斯丁期,距今300~400万年。考虑南方象在欧洲灭绝的期限。兽骨年龄的低限也不会低于130万年。
这种古人切划过的兽骨,在意大利其他地区也有发现,1865年9月20日,在斯佩齐亚(Spezzia)召开的自然科学学会会议上,拉莫里诺(Ramorino)教授展示了两种灭绝的动物——红鹿和一种古犀牛的化石,上面都有切划过的痕迹。化石出自圣乔瓦尼( San Giovanni)靠近西纳(Sicna)的地区。而且也是上新世阿斯丁地层。
德莫提理风格依旧,又一次想象地宣称——极可能是挖掘工人划上去的。 第五节 法国——1500万岁的斧痕
证明思路 F 与认定标准对比,排除其它可能 确证
1868年4月13日,劳斯戴(A. Laussedat)向法国科学院报告了一个发现:博传德(P. Bertrand)送给他一块犀牛下颌化石,出自法国比利(Billy)附近的一个地堑。上面有四个非常深的短痕,在颏骨下部,基本平行。很像短斧砍的,因为印痕上有交叉外形的骨纹,象斧子劈的木块一样,因此,他认为那在骨头新鲜时,石斧砍过的遗迹。也就是说,他认为人类与刻动物同时生活在遥远的古代—— 地层的年代竟是中新世中期——距今1500万年!
真是人类所为吗?德莫提理照例否认。他自己排除了猛兽咬印的可能后,写道:“那是简单的地质作用的压痕”——却没有提供任何证据证明自己。
宾福德(L. R. Binfond)是现代研究切骨痕迹的权威,他在《骨化石:古人和现代人之谜》一书中写道:“石斧、石刀砍出的痕迹较短,而且是一组一组的平行痕迹。”这是对1868年劳斯戴研究的直接证明。 第二章 石骨刀痕 真相露端倪(6-11节)
第六节 法国——1500万年的敲骨吸髓
证明思路 F 现场做对照,再综合其它痕迹 确证
1886年4月《法国科学进展》中,还有一份同类论文。贾瑞格(F. Garrigou)和费侯(H. Filhol)报道:“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远在上千万年前的中新世,人类就和那时的动物共存了。”
证据是一组出自法国珊珊(Sansan)的兽骨化石,明显是人为弄断的。当现代科学家判断它出自1500万年前的中新世地层时,又成了现代进化论的灾难性反例。
德莫提理老调重谈:“那是在石化过程中,可能因为脱水而自然破裂的。后来又经受了地层运动。”
而贾瑞格则证实那是古人敲骨吸髓的结果。1871年,在意大利波伦亚(Bologna)举行的国际史前人类和考古学大会上,他发表了自己的见解:他先展示了一系列新鲜的骨头,都有无可争议的切割砍砸的印迹;而后,他拿出一种小鹿(Dicrocerus elegens)的骨头化石来对比,两者印迹完全一致。
他还出示了一些晚上新世的骨片,上面有明显的切削遗迹。按宾福德的说法,敲骨吸髓之前,要用石刀刮下骨表面的肉。 第七节 希腊——500万年前的剖骨取脑
证明思路 F 敲砸骨头,有序的剖取,石器同埋 确证
希腊的派克米(Pikermi)靠近马拉松平原,有一个化石丰富的晚中新世地层遗址,那是杰出的法国科学家高莱(A. Gaudry)发现的,1872年,在布鲁塞尔召开的国际史前人类和考古学大会上,冯杜克(B. von Duker)报告了他在派克米发现的兽骨化石,上面的印迹表明至少500万年前的中新世,已经有人类存在了。
冯杜克首先去了雅典博物馆,检测了出自派克米的大量骨髓化石。他发现了34块三趾马(Hipparion)下颌化石,19块羚羊的胫骨和22块犀牛等大动物的化石,都明显呈现被敲砸吸食骨髓的特征。这样的骨头化石,他标注了几百个。
此外,他还发现许多三趾马和羚羊的脑腔,呈现有序地去掉上颌取食脑髓的迹象——食肉动物的撕咬和地质压力是不会造成那样的效果的。
随后,他亲自到派克米调研。第一次发掘。挖出的三趾马和羚羊化石,有1/4带有人为敲斫的痕迹。他还报道:“我在化石中发现了一块很合手的石锤,很适合处理那些骨头。” 第八节 英国红岩:200万年前的首饰
证明思路 F 三个典型特征——疑问不成立 确证
1872年4月8日,英国皇家古人类学院的会议上,地质学会的查尔沃斯(E. Charlesworth)展示了一批鲨鱼牙齿,每枚牙齿中间都有穿孔,就象南海岛民做武器或项链钻的孔一样。牙齿出自东英格兰的红岩(Red Crag)地层,距今200~250万年。
对海洋动物,比如软体动物,不可能搞出这样的钻孔的问题,查尔沃斯做出了令人信服的解释。一个科学家提出了牙齿腐蚀的可能,但就目前所知,鲨鱼没有这个问题。另一个提出是否寄生虫所为,但他承认鱼的牙齿里不会有寄生虫。
考野(Collyer)博士对此提出了是人工制作的观点。会议记录中记载:“他用高倍放大镜检查了那些一线穿通的鲨鱼牙齿。……在他看来,那些连续贯通的孔洞,是人类所为。”他提出的理由中,这几个较为典型:
1、钻孔在牙齿正中间;
2、钻孔边缘的斜面斜度;
3、人工钻孔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