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莱特(G. F. Wright)对此写道:“钻井记录显示,钻到泥像埋存的深度,要穿过50英尺的土壤,15英尺的玄武岩,再经过交替出现的岩床和粘土碎石……一直到 300英尺深处时,沙泵往上带出的是各种粘土球,一些直径在2英寸(5厘米)周身包着厚厚的氧化铁。这一层的下部显示了一个未翻动过的陆地界面,这个界面以上有一些植物的印迹,就在这一位置——距地表320英尺,挖出了泥人,再往下一层,就是沙岩了。”
“这个泥人,一拿给普特曼(F. W. Putman)教授,他一看到表面的铁质沉积壳,就意识到这是一个远古艺术品——这显然排除了伪造的可能。1890年我考察这处遗址时,费尽了心思研究它。比较泥人上的氧化铁和粘土球上的氧化铁时,发现它们与从井最深处挖出的砾石上的锈色几乎完全一致,这样就完全肯定了泥人是原位出土的。这些确实的证据,与发现者提出的一致,并已被波士顿的卡明(G. M. Cumming)先生确证了。那时卡明先生正在欧瑞根短线铁路(Oregon short Line Railrood)上,泥人发现后的一两天正在当地,他了解全部过程,他也为此排除了任何理性置疑的可能……”
据1891年6月11日的《莫瑞森城时报》登载:“上周二早上,卡普(S. W. Culp)夫人发现了一个异常的东西。她在砸开一大块煤准备填入煤箱时,她发现在煤块劈开处——包埋着一条环状小金链,十英寸长,古朴精巧,开始她以为是偶然掉入煤中的,但当她捡起金链时,忽然意识到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大煤块是从中间裂开的,金链中间部分松落了,两端还紧紧包埋在煤块里。对于爱探究地质结构的考古专业生,可得好好搅搅脑汁了。煤块应该出自泰勒城(Taylorville)或者巴拿(Pana )煤矿。想到一层层土石压埋使金链外周的植物形成煤的悠长岁月。人们会惊得不敢出声了。这个金链是8克拉的金子打制的,重英钱[2]”
最近《莫里森时报》的发行商劳厄(V. W. Lauer)夫人在给卡莱斯(R. Calais)的信中说:“卡普先生是《时报》的编辑和出版商,发现金链的是卡普夫人,她在卡普先生去世后,搬到泰勒城的,又结了婚,1959年2月3日去逝。”卡莱斯告诉我们的助手博纳斯:卡普夫人死后金链到了她一个亲戚手中,但没进一步查导。
1949年1月10日,诺丁(R. Noudling)给马什(F. L. Marsh)寄了一张铁杯的照片,马什在密立根州波润(Berrien)泉的安德鲁大学任教。诺丁在信中写道:我参观了南密西西比州一个朋友的博物馆,在那些古董中,他叫人来给这个铁杯拍了照片。
在那个私人博物馆里,这个铁杯旁边放着一个证明书——是阿拉斯加州硫磺泉的肯伍德(F. J. Kenwood),1948年11月27日写的:“1912年,我在俄克拉荷马州托马斯的市电厂工作时,我用煤时碰到了一个特大的煤块,大得没法用,我用一个长把大锤把它砸开,这个铁杯从煤块中间震了出来,而煤块中显出了镶嵌的‘印模’。另一位职员斯道(J. Stall)目睹了这一切,看到了铁杯应声震出。我追查了一下,知道煤块出自俄克拉荷马州韦伯顿的煤矿。”
“这个化石对今天的科学来说太神秘了,它的年龄至少有500万年。”瑞德把该样品带到了纽约,尽力引起其它科学家的注意。他说:“一到纽约,我把化石交给哥伦比亚大学的地质学家肯普(J. F. Kemp)博士,以及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教授奥斯本(H. F. Osborn)、马休(W. D. Mathew)、侯韦(E. O. Hovey)。这些学者都给出了这个结论:‘这是他们所看到的最象人类手工艺品的自然印迹。’但教授们也都承认,石头出自三迭纪岩层。但是手工鞋匠看后都说——这是个手缝的鞋踩出来的。马休博士写了一个简短的声明:‘这个印迹呈现了一只鞋的所有特征包括缝制的线,但它只是自然形成的而已。’这太奇怪了。当我们向马休的单位——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询问这种事时,他们的答复是:档案中没有马休的报告。”
在杰萨普(M. K. Jessup)的一本书中,我们近来邂逅了一个同样的记录,书中记载:“据报道,1886年帕森斯和他的两个儿子在俄亥俄州哈门德城(Hammondville)的一个煤矿里,挖出一面石板墙,墙上刻有粗重的浮雕,还有几列象形文字。”当然,这也许是个传奇故事,但也许是真实的,将导致很有意义的发现。
柯丽斯(W. R. Corliss)的《古人神秘的工艺品》一书,记载了这样一个发现:1968年,朱伊特(Y. Druet)报道在白垩石中发现了一些半卵形的金属管(图6.7),尺寸不尽相同。那些裸露的白垩石,出自法国圣贞尼(Saint-Jean de Livet)的一个采石场,石头的年龄至少6500万年。
1974年,犹他州立大学的生物学家、地质学家斯多克(W. L. Stlkes)在化石发现不久就检查了它。说:“为什么我和地质学家不能接受这是个真正的鞋印呢?至少,我希望一个真正的鞋印是一个左右交替出现,脚印尺寸一致,指向一个方向……这才是最重要的,我知道,一个孤立的真实足迹,不管论文准备得多么好,在学术杂志上也无发表的任何先例。”
斯多克打自己的嘴了——1969年的《科学美国人》杂志,德鲁雷(H. de Lumley)的论文就报道:单一足印化石,出自法国南部阿马塔(Terra Amata)一处中更新世遗址。
1868年,伯传德(E. Bertrand)向巴黎的古人类学会报告了他发现的人类化石:颅骨,一根大腿骨,一根胫骨和一些足骨,出自克利希大街(Avenue de Clichy)的采石场地下5.25米深处,这样的深度也排除了近代埋入的可能,凯斯爵士认为那一地层的年龄和佳丽山的新人化石年代一致,距今约33万年。
但德莫提理说:当地一个工人告诉他,他曾在坑里藏了副骨架,但这含糊其词的说法查无实证[1]。
即便听了德莫提理的故事后,仍有许多科学家认为那些化石是真实的。比如,海米(E. T. Hamy)教授说:“我看伯传德的新人化石没问题,那不是那处遗址第一回挖出人类化石,我们的同事——令人尊敬瑞博克斯(Reboux)在该遗址几乎同一深度(4.2m)也挖出了一组人类化石,已经带给我做研究了。”
1911年,莫尔(J. R. Moir)在英格兰东部靠近伊普斯威奇镇附近,在一层冰川石砾层的粘土层以下,挖出了一个新人化石。我们从不少二手资料中了解到莫尔后来变了主意,认为化石是近期的,但我们深入研究之后,发现莫尔后来的推断很难成立,而且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该化石可能十分古老。化石在地下1.38米,介于一个巨砾沉积层与冰川砂土层之间,年龄在40万年。莫尔考虑到了近代埋存的可能,他仔细检查之后,确证地层没有翻动的痕迹。凯斯爵士说,骨骼的状况与其他冰川砂土中的更新世动物化石一致。这个反常的发现激起了广泛的反对,凯斯写道:如果骨这个化石人有些原始,象尼人一样,谁也不会怀疑它,在这样一个假设下——新人应该是近代起源的,所以太古老的新人化石就都容不下了。莫尔并不屈从于反对的压力,依然认为化石是40万年前的。怎么后来变了呢?因为他在附近同样深度的地层挖出了先进的石器,很像3万年前的奥瑞纳文化的工具。莫尔的陈述中,我们没找到什么理由能让我们接受骨人化石也是3万岁的结论。那种先进的石器,世界各地都有发现,有的年代远远超过3万年,第6章中,我们介绍过墨西哥霍亚莱克的石器至少20万岁,加州金矿的石器有的年龄竟在3300~5500万年,因此,莫尔凭形态来定化的方法是错误的[1]。莫尔也没有给出地质学证据证明化石上面的巨砾层是近代沉积的淤泥。因此,只有相信莫尔的原始报告和英国地质局的勘察结果。冰川砂石中的人化石年龄,应该在上层——33万年的豪克斯年(Hoxnian)间冰期形成前,在下层——10万年的安格鲁(Anglien)冰期之后。也有学者认为民德冰期(即安格鲁冰期)应始于60万年前……因此,那个化石代表的现代人至少生活在33万年前,而目前进化论断言人类出现在欧洲只有3万年。
阿马塔(Terra Amata)遗址位于法国的地中海南岸。20世纪60年代晚期,法国古人类学家德鲁雷(H. de Lumley),在那里发现埋柱子的坑和卵圆形石头地基,还有用火的遗迹,显然是古代的临时住所。用火遗物经鉴定,得出的年代是40万年前。遗物中有骨器,其中有一把骨锥,显然是用来缝兽皮的遗址地面上一些凹痕,显示出当年坐卧的兽皮上的情形。还发现了石器,其中一个飞枪头,是30英里以外伊斯特尔(Esterel)地区的火山岩做的。不过当时没发现古人化石[2]。1969年,德鲁雷在《科学美国人》上发表论文介绍了阿马塔的考古发现,他报道了一个右脚印化石,9.5英寸长,保存于砂岩中。从可找到的资料来判断,脚印与现代人的一致。它有力地加重了中更新世(40万年前)人类证据的分量。